“这……毕竟涉及寂宵宫机密,我也无权相告,但先生azj若直言相问,慕宫主想必不会语焉不详搪塞于您。”叶云舟把问题推回给慕临江。

        “那就明日再说吧。”医无患答应,随即眼神一变,笑问他,“对了,知道我为何要用锁脉针吗?”

        “自然是先生azj妙手,反复衡量之故。”叶云舟颔首恭维。

        “我是希望你看住他。”医无患解释,“刑具的初衷便是无法自行摆脱,此针虽经改造,但仍不能自己逼出,也就不能强行运使他那套耗力甚巨的摧神诀,你别让他再胡乱动手,我相信偌大寂宵宫,不至于事事都要宫主亲力亲为。”

        这本是好意,但听到叶云舟耳中,却让他有点不是滋味,好像那根针是什么独特标记一样,别扭的很。

        叶云舟表面上没露出一丝不妥,恍然大悟一脸感动,对医无患作揖:“原来如此,晚辈定azj良苦用心。”

        “叶公子客气了。”医无患还挺喜欢这个嘴甜的小辈,临走之前兴味盎然地补了一句:“况且放眼三都内外乃至整个苍旻界,谁敢对寂宵宫主用刑?但凡有这个机会,想试一试也很正常。”

        叶云舟:“……”

        叶云舟回想起原著说医无患是个谦谦君子,现在他目送医无患离开,只想说原著瞎了眼。

        他越惦记越如鲠在喉,开门进了正屋,慕临江正在调息,叶云舟就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等慕临江睁眼之后,脸色不善地说:“医无患给你扎的针你自己拿不出来,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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