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盏白身上的伤日复一日见好,自不再每日昏昏沉沉的,他就没有乱想过,或许是以前的伤药有令人昏睡效果,现在不用上药,自然就好了。

        两人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季盏白心安理得的休养了三个月,丝毫不担心回去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随着身体的情况日渐好转,季盏白有了另一件心事。

        容漓对他太好了,照顾的非常周到,可他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容漓就没想过要跟他做点什么?

        是从来没想过,还是不敢想?

        以前容漓还会偷偷的亲他,可自从这回受伤,容漓就没跟他亲近过,难道还在生他的气?

        不至于吧?容漓的气量没有这么小。

        季盏白心里痒痒的,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喜欢的人近在眼前,怎么可能忍得住,季盏白也不想忍,但他又不好意思跟容漓提,说那些话,真的太羞耻了。

        所以容漓为什么不开窍?

        说好的喜欢他,却感觉好像只有他一人着急,容漓根本没放在心上,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两个人中间隔着一道宽宽的缝隙,就算在一张床上,也碰不到,季盏白不好意思凑过去,谁成想容漓也没有凑过来,以前那个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的人去哪了?这让季盏白百思不得其解。

        容漓从季盏白身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狐裘给季盏白披上:“师尊,现在天凉,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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