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容泗与容漓纠缠间,季盏白突然暴起,手里的青炎秘火倒扣在容泗头上,蕴含着极强的灵力,容泗一时不查,被季盏白打中,头发立即烧了起来。

        季盏白趁着容泗反应不及的功夫,拉起石床上的容漓,飞身逃出洞外。

        看着季盏白苍白的脸,容漓暗暗心惊:“师尊,您……您没晕过去?”

        “嗯。”季盏白点头,他上身赤-裸着,顾不得穿衣服,把容漓身上的捆仙绳解开,低声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师尊没晕过去,那他和容泗的谈话,师尊岂不是都听到了?容漓不知道季盏白听到了多少,刚才他说了那么多,师尊会不会觉得他污秽不堪,由此厌恶他?

        可是看着季盏白的脸色一如往常,容漓又不敢确认季盏白的想法,心里不断祈祷着,他什么都不知道。

        容漓很乱,气息更加不稳,全靠季盏白拉着才没摔下去,在紫焰谷御剑而行本就困难,他们的速度很慢,眼看着容泗便追了上来。

        “破云宗还自诩名门正派,这种暗地伤人的事,可不是名门正派所为,更不是君子所为。”容泗一边追,一边喊道。

        季盏白没有理会,照容泗的说法,他就应该乖乖束手就擒,什么也不做,然后大义凛然的牺牲自己和容漓,那可不是名门正派的做法,那是蠢货的做法。

        说什么他也不能让容泗毁了容漓,还亲哥哥呢,谁家哥哥这么对亲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