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漓跟道侣怎么能一样?”

        黎天河听到季盏白说不想结道侣的时候松了口气,说到底还是为了他那一点私心,不想看着季盏白与别人相亲相爱,尽管他很清楚,早晚都要面对那一天,只希望那天永远不要到来。

        季盏白道:“容漓当然跟道侣不一样,我是觉得他就挺好的,不需要找道侣,师兄,我身体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我这几年,哪里还生过病?”

        季盏白不说,大家也没注意,他这么一说,黎天河回过味来,确实,自从两年多前小师弟醒来,就再也没有生过病。

        师父闭关了,若不然,一定会带师弟去烛龙观去看看,不过观主估计也在闭关,只能等观主出关以后,才能知道原因。

        “你在闭关期间没出什么问题吧?”黎天河严肃道:“不许隐瞒。”

        “我真没生病,再说了,我生命牌还在神英殿,那里每日都有人看守,若是我的生命牌出现问题,师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季盏白反问,他自从到了这里,确实没有生过病,以前不敢做的事,不敢吃的东西,他都做了、吃了,还偷偷喝酒,除了一杯倒,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季盏白很开心,他就当做是旅游度假,在这里好好享受一把,方不负此行。

        黎天河点头,这倒是,季盏白如果生病,生命牌一定有预兆。

        “你只要好好的,我就放心了。”黎天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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