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漓支支吾吾的,但到底把话说清楚了。

        季盏白神色严肃:“容漓,以后不准做这些小动作,许泰宁是你的长辈,你如此对他,不觉得僭越了吗?”

        “弟子知错。”容漓低下头。

        季盏白看着容漓认错很快,知道容漓心里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他跟许泰宁都是正常的,看那些话本不过是闹着玩,没其他心思,有关于他的话本多了去了,大家也不过是图个乐呵,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的,再说了,许泰宁很直,要不然还兴奋的去青楼做什么?

        错不错的原不在此处,而是容漓想太多,又总是暗自动手。暗地伤人乃是小人所为,不是君子。

        “这次下山鉴于你错处太多,回去一并受罚。”季盏白道。

        容漓点头:“是,弟子一定亲自去戒律堂领罪,还望师尊不要生气。”

        “你过来。”季盏白看着容漓靠近,拉住容漓的手,语重心长道:“我不是生气,只是有些失望。”

        “容漓,我一直以为你已经对我敞开心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可现在发现不是,就像在乌蛮镇,确实是他们先骂人,是他们做得不对,所以你朝他们动手,我不会怪你,但对普通人出手,终究坏了规矩,不得不罚。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总是停留在过去,会成为你永远的心结,折磨的是你,不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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