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纤下意识揪住了应欢声腰际的衣服,上好的布料上沾了露水,触手温润湿凉,像极了应欢声这此人给她的感觉——

        温柔中暗含如水的锋芒。

        应欢声扯了扯,但是无法挣脱,只得随这人去了。

        冤家路窄啊。

        在很早的时候,教应欢声卜算的师父就为她算过一卦。

        老头子捻捻翘起的花白长须,眯眼,一副老不正经的模样。

        他坐在竹编凉椅上,腿架在稍矮一些的板凳上,对跪在地上,腰板却挺直如青竹的小女孩道:

        “把手伸出来。”

        “我的徒弟,不管是谁,只要是拜在我的门下,我都会为他看一看后半生的命途作为见面礼。这是传下来的老规矩。你是我第十三个……还是二十三个,唉人老了,不重要的事情全记不清楚了。”

        应欢声青涩的小脸显出大人般的严肃:“师父,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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