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妩焆故作伤情,歪着脑袋眨眼叹气:“怎么不问问我?”
问问我为什么进来看你,不是因为想见。工作中的rob,远远驻足欣赏就足够了。
她对rob的感情是崇拜且仰慕的,对许知纤是信任爱恋的,可当两种身份结合在了一起,她就很难将矛盾混乱的感情收拾整齐。她会有一点的不自信,无措,是出于对发光体的天然畏惧。
“不问你,是因为我懂你,信你,尊重你。”许知纤指尖划过光滑的丝绸布料,心底也一派平静。
“我去给你取颜料,加油。”谢妩焆随意应声。
没必要追究答案的,她想,许知纤总归是有有苦难言的地方,她亲自去找就好了。
许知纤小心又仔细地将盘扣浸入染料中染色,取出来时,盘扣上多种颜色渐次排列,像极了流云雾霭边的七彩光晕,浅淡却迷人。
接着她在旗袍的领口和下摆处的蓝色绸布上面作画,绘上星点红梅、挺拔峭立的青竹。
腰腹和前襟处的白色绸布料则修饰上如墨如云的竹叶。
成品似一件云雾中的青花瓷瓶,又似一幅初霁后的山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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