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纤拎了两碗小馄饨爬上楼,热气氤氲在塑料袋表层。昨夜新下了雨,她裹层清新的水汽走入室内。“起床吃饭了。”叩了叩何瑶光的房门,就不再多言。

        何瑶光趿拉着拖鞋,不紧不慢地洗漱着,她享受这寂静的二人独处时光。从前渴求的生活,近在咫尺,她不为此激动,也不为许知纤不解风情而伤感。

        何瑶光喜欢“活在当下”的生活态度,不管明天先塌下来还是她们之间先破裂,她只想着珍惜眼前每一处风景。

        面对面吃饭,何瑶光安安静静地将小馄饨送入口中,眼见许知纤一碗馄饨快见底,她又从自己碗里拣出几个放到她的碗里。许知纤“受宠若惊”,连忙吃完并将自己那块地儿收拾得干干净净。

        许知纤把阳台上晾晒的军训服收下来,摸了摸,还带着一些潮意。思索几秒,决定用吹风机吹干,毕竟军训服材质不好,直接上身,又粘又粗糙,委实不大舒服。

        迷彩裤子有些宽大,许知纤把它提到半腰际,她上身是件白色的紧身背心,细窄腰线要遮不遮地露在外面。

        她被吹风机的热气熏烤太久,额发有些汗湿,她没在意,走出厕所间将另一套迷彩服递给何瑶光。

        何瑶光见她精巧的锁骨露在外面,微微塌陷的阴影仿佛聚拢了整个客厅的灯光,呈现出来,令她头晕目眩。

        热烘烘的军训服捏在手里,热意从掌心一直延伸到心底。

        何瑶光笑得很柔媚,似一阵暖红色的风吹进许知纤心里,她眼睛亮晶晶的闪起来,弯成一道月牙儿,甜度堪比被彩色糖纸包裹的玻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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