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言裹着厚实的外袍,双手里捧住热茶,小脸还被冻的通红。

        因着寝宫被烧,现如今便只能暂居偏殿,赵瑶从药箱里拿出药膏看了那捧住茶盏红肿的手背出声:“把手伸出来。”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隐隐发烫的伤口,温如言吃疼的皱着眉头,倒吸了口气。

        “很疼?”赵瑶神情如常的看了眼因为怕疼而面目扭曲的少女,指腹力道轻了几分,“大火,你是怎么弄的?”

        温如言尴尬的笑了笑,低头抿了口茶水犹豫的说:“事发突然,我当时看书看的太入迷,一不留神就烧了起来。”

        赵瑶眉头轻挑,便知少女没说实话,再入迷火都烧到身上,怎么也该反应过来才是。

        这时节又不是天干物燥的夏日,本不该如此容易起火才对,除非纵火的就是她。

        此时此刻满脑袋都在担心如何解释变人这个问题的温如言,没有想到赵瑶居然问都没问一句。

        “那个,我把最后一瓶琼浆玉露给失手摔了。”温如言低垂脑袋细声说出来。

        赵瑶伸手系紧纱布,看了眼无比顺从的少女,心想那放在书柜的那壶琼浆玉露本就掉包她水囊的那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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