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喜欢初春这个问题,谢宴没有认真考虑过。

        因为太简单了。

        就像有人提问,明天的太阳是不是会从东方升起一样。

        不知不觉,这种事情融入自己的生活中。

        细微得容易忽略,却真真切切地存在。

        都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把初春喜欢他这件事当成和吃饭一样平常,生命中必然发生的一件事,就像清晨照进卧室的光,习以为常,却不曾想过,哪天突然消失会怎么样。

        “所以,你现在的问题很大。”

        情人节过后,卫准知道谢星临给初春送花表白种种行为后,对好兄弟下了个结论。

        谢宴倚坐在黑色皮椅上,头微微往后靠,姿态随和但眉眼间透着疲倦,“展开说说。”

        卫准手撑着班桌,大有老师上讲台的气势,“问题归为两类,公事和私事,但不管哪类,都和你侄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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