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斑瞥他一眼,冷笑。

        “10000星币一晚上——我诶——不贵吧?”时徽蹬鼻子上脸满,双臂一舒,斜倚在沙发上,好像是要任君采撷的样子。

        “贱死你算了真是。”太子斑拿起沙发上的靠枕朝不正经的那个人扔过去。

        时徽稳稳接住靠枕,面不改色。

        太子斑看他这个八风不动的样子,竟然觉察到了一点厚脸皮的魅力。

        呵。太子斑移开目光,长腿一翘,斜倚着沙发,透过一侧的单向透视滤镜低低朝着楼下大厅看去。

        时徽坐过来挨着他,饶有兴致地和他一起看。

        楼下表演尚未开始,舞台中央空空如也。两人津津有味一齐盯着那空舞台看了有一分钟;两人都明白,看那么久,断然不是因为空舞台太有魅力。

        但谁也没有打破这样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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