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斑一顿。他忽而觉得,如果时徽明明喜欢男孩子,却没有看上自己,难道又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问世间情为何物,太子斑左右都如鲠在喉。

        “反正这种场合,要不是为了看住我,我估计这家伙是不会想来的。”时徽倒是自在得很,讲话拿腔拿调,斜斜看着太子殿下,“主要,还是怕我惹事。”

        噢。一个牵肠挂肚的约会对象跃然纸上,太子斑觉得自己不想听了。

        “他自己当年从这里毕业的时候,有几个新闻系的小姑娘为了争着跟他跳一支舞,相互撕扯了几周。本来也不关他的事,但舞会当天,其中一个女生的爱慕者大约是喝多了酒,率一群人冲出来把他拦住,不由分说,扭住就开打。当时大家都年轻气盛,酒气上头;他这边也不甘示弱,立刻纠集了一队精壮人马。两伙男生负气在校内聚众斗殴,大干一场,直到最后惊动了校警。”

        ——是男的!!太子斑内心一紧,无名火起。

        “最后他虽然打赢了,却被学校记过,延迟毕业半年,差点耽误了去总参谋部报到。”时徽正经介绍,“他知道我一向不安分,担心我毕业时也闹出这种事故。所以尽管日理万机,公务缠身,也坚持要过来跟着看一下。”

        ——听上去,是一个身居要职、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呢。

        噢。太子斑只冷漠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