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秦秦坚称自己是色盲,完成了伤口的包扎,末尾还不忘给秦川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满足地小声鼓掌道:“好啦!等晚上我再给你换药,你这只手暂时不要沾水。”

        秦川收回注视她的目光,垂眼看着手背上两边对称的蝴蝶翅膀,故意握拳想把它崩断,但他没有得逞,因为裴秦秦一爪子拍到他膝上,严肃地让他小心伤口。

        秦川想不通,一个好奇心那么重的人,在发现他血液颜色异于常人后居然不问为什么,也不觉得害怕。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分寸?该好奇的好奇,不该好奇的不好奇?就跟她之前一点点试探他底线那样,试探完了就撒欢玩?

        反正他不信她是色盲,因为她前天看见他穿蓝色睡衣时还说蓝色衬他,演得真像,要不是天天住在一起,他估计就被她骗过去了。

        小戏精。

        秦川看了眼收拾药箱的某人,起身回楼上卧室躺下,继续打量手背的蝴蝶结。脑中反复浮现她帮自己包扎时的眼神。

        装傻是真的,关心是真的,不怕他也是真的。

        她竟然不担心他是个怪物。

        秦川躺没一会,就听见楼下传来哆啦a梦的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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