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空走过来:“在想什么?”

        沈雁鸣踌躇了一阵。

        他想他的空哥其实并不至于那么脆弱,该说的还是得说。

        不过休息室里吵吵闹闹的,也不适合说这些,沈雁鸣站起身来:“走吧哥,我们去外面走一走。”

        说是出去走一走,也只是在后台到舞台这一块的范围内瞎逛,两人穿过忙前忙后的工作人员,踱步到舞台下面。

        能容纳几万人的体育场还没开始验票进场,此刻空空荡荡,沈雁鸣转过去对着那一排一排的空座位:“再过不久就会有很多人把这里坐满……曾经我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上一世沈雁鸣第一次进世界赛时早早止步于之前的小组赛,但决赛他还是来了的,他来看贺长空他们比赛。

        沈雁鸣指向很远的地方:“那时候我坐在山顶……应该就是那个位置吧,我一直看着屏幕,看你们打的时候,我比自己打还紧张。”

        贺长空也回忆起来,上一世的同一场比赛,似乎就是t往下坠的开端。

        那时uddg肩伤发作发挥失常,一打完队里的法师n又走了,整个队伍分崩离析,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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