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什么坏事,贺长空脸有些发烫。他刚靠在床边翻书,沈雁鸣就在一墙之隔的浴室里。

        贺长空把手搭在沈雁鸣脑袋上,没接沈雁鸣那句话,而是问:“不是说有事跟我说?”

        沈雁鸣在洗澡时已经改变了主意,决定过段时间再提,这会儿便暂时没提起,改口道:“也没什么特别要说的,就是希望你比赛放松去打就行了……”

        说到这他有点语塞,本来他虽然是油嘴滑舌的,但正经安慰人的时候倒是很容易词穷,而且他该怎么说呢?

        说输了也没关系?不不不,输了太有关系了。不是他只顾比赛输赢不顾贺长空心情,而是他知道贺长空自己也不会愿意甘于堕落,他要是这么说,其实是对贺长空的看不起。

        但是说什么“我相信你能打好”“我等着你带我飞”这种话又不知道会不会给贺长空增添压力。

        沈雁鸣很是苦恼,安慰人真是一门学问。

        还不如实际行动有用。

        沈雁鸣干脆不说了,推了推贺长空,做了个拿枪的手势,对着贺长空biu了一下:“你被我击中了。”

        “嗯。”贺长空倒也十分配合地往下一倒,身子陷进床里。

        沈雁鸣爬到床上来,居高临下看着贺长空,兴奋地搓手手:“现在你被我绑票了……我要对你干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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