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雁鸣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明明内心里被暖意烘着,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道:“……不是吧,成年人那个什么还要挑良辰吉日的,那要是全年不休岂不是永远不能搞了。”

        贺长空:“……”

        “哎呀,”沈雁鸣道,“我开玩笑的,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贺长空说的那些,他在论坛都看过了,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又不是每个人都天赋异禀,不少人第一次做都会有些不适应的症状。只是他刚才被又亲又弄,弄得昏昏沉沉的,自然而然就会想把这事继续下去。

        “乖。”贺长空道。

        沈雁鸣刚才是有一瞬间说完一些虎狼之词后就怂了,然而如今真叫他就这么算了,他又有些微妙的不甘,于是他道:“那你就蹭蹭不进来。”

        贺长空捏着沈雁鸣的手心:“你真是……”

        沈雁鸣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贺长空再能忍也不是这么个忍法。

        于是用腿那个了。尽管只是这样,沈雁鸣还是像一块化了的小糖糕一样抱着贺长空的腰哼哼唧唧的。结束后两人清理现场,贺长空看着沈雁鸣被蹭红的皮肤,先是将手放在上面,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一块皮肤,随后他又低头在那里落下一个轻吻。

        沈雁鸣再次捂住脸,把腿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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