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一顿,他们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立刻破门而入。闯进来的是一男一女,年龄看着有些大了,两人穿的衣服都很得体。女人眼眶通红,男人也是一脸担忧,渝昔可不会傻到以为会有人来看望自己,但他们脸上的关切表情的确不似作伪。

        最奇怪的是,这两人虽然看着面善,但他真的不认识。渝昔压下满心疑问,等对方先开口。

        周曼见儿子醒来一声不吭的,姿态甚至有些戒备,她赶紧走上去把手轻轻搭在渝昔手腕上暖着,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昔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是不是吓到了?”

        泪水掉下来,在渝汐手臂上砸出一朵滚烫的小水花,渝昔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睛。他对于谩骂能做到不屑一顾,但对这么纯粹的善意却往往招架不住。

        周曼摸了一把儿子光泽都黯淡了些的头发,心疼地说:“是不是饿了?也是,都好些天都没吃东西了。”

        她说着扭头朝身后还傻愣愣的定在原地的男人说道:“渝鸿骞你还发什么呆呢,叫人给昔昔送点东西垫垫肚子,记得要清淡一点、有营养一点的。”

        渝鸿骞这才如梦初醒地抹了把脸,显露出高兴的神色,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叫人送过来!”

        渝昔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看他从西装裤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薄砖?在上面按了几下就把那块东西放在耳边说起了话,似乎是在和人交谈一般。

        见到此景,渝昔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浓重,他终于发现奇怪的地方源自何处了。那块薄砖,应该是当通讯工具用,可看起来也十分笨重,沉甸甸的,不似光脑的轻盈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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