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父尚未说话,渝母却转过身来,反问他:“渝昔,战场上的士兵们可以不去吗?”

        他的父母,从来没喊过对他的爱称,他们总是用很冷静的语气连名带姓地喊他,仿佛把他看做一个同龄人。

        渝昔惴惴不安,他语气滞涩地说:“可他们是士兵,他们会作战,他们有武器,而你们没有。”

        渝母叹了口气,难得地抬起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说道:“《身披霞光》这首歌,全帝国的人都会唱。那时候,我们的先辈还没有很厉害的武器,靠的也不过是一身肝胆血肉。他们那时为什么能赢,你唱到歌曲的最后也明白了。”

        “他们不是怀着对敌人的仇恨去战斗的,而是为了人民的幸福而战斗的。爱,会让人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我们虽然不是战士,但是我们的大脑比任何一台战斗型机甲都要厉害。不谦虚的说,当战力相当时,智慧就是决胜的关键。所以我们非去不可,文人也一样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战斗。你应该要为我们感到自豪,而不是阻挠。”

        那时的渝昔觉得既震撼,又沮丧。他的年纪还不足以他承担这种悲壮感,道理他明白,可他很难理解。

        就如同裴喻洲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一样,人类最难做到的就是真正的感同身受。

        渝父收拾完东西,也转过身来,叫他:“渝昔。”

        “知识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有用知识去救人,知识才有意义,否则我们的社会又何必追求发展,低智的动物也知道互相帮助呢。健康的社会,是越发展,人情越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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