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琢陆的声音听起来要比瞿行舟更为儒雅一些,让人听来像是走进了三月的春风里,杨柳拂堤,绿水微皱。

        不像瞿行舟,让人听来只觉得好像危楼百尺,明月高悬,地上无端就镀上了一层白霜。

        瞿行舟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瞿琢陆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他开口,过了一会儿,瞿行舟才应道:“哥。”

        “我还以为要等你这句‘哥’,要等上一年半载呢。”瞿琢陆和他打趣着,瞿行舟听着,嘴角的冷意也消融了不少,他问道:“想让我回家,为什么要通过岳明来告诉我?”

        瞿琢陆没有直接应答,而是反问他:“你猜猜?”

        瞿行舟最烦这种,没头没脑的怎么猜,于是他直截了当地拒绝道:“随你,不猜。”

        “唉……你说你这个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瞿琢陆半真半假地感叹了一下,然后趁着瞿行舟还没有被逗炸毛,连忙解释道:“是爸让我叫你回去吃饭。”

        瞿行舟没什么表示。

        当年他和家里出柜,他爹差点没把他揍个半死,扬言要让他自己在外面自生自灭,要不是瞿行舟的母亲看不下去,悄悄给了他一笔钱,再加上瞿琢陆在他公司刚起步的时候偷偷救济过他一二,问渠文化要想走到今天的地步,至少还要再磨上一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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