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濯似真似假地叹了口气,推门离开了办公室。

        而瞿行舟对于魏濯什么时候上来,并不在意,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藏起自己的感情,毕竟魏濯这个人对情绪向来敏感得很。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瞿行舟没有抬头地应了一声:“进。”

        随着清脆的皮鞋落地又抬起的响声,魏濯的声音由远及近:“瞿总,您找我。”

        “坐吧。”瞿行舟抬了抬下巴示意魏濯,见他坐下之后才收起了手里的文件,一只手拨弄着桌上的一个小摆件,问道,“魏总监没有什么想和我说说的吗?”

        魏濯看着瞿行舟,只觉得这个男人难以捉摸得很,他坐在自己的面前,但是视线却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甚至询问都像是随口一提,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之前魏濯只是在各种杂志报道里见过瞿行舟的照片,业内的人说起问渠的总裁时,大都脱离不了——城府深沉、毫无定律——八个字。很少见他失态的报道,就连花边新闻也少之又少。

        瞿行舟更像是一直活在别人传言里的人,平时处事低调得过分。

        “如果您是问关于我的那些传言……”魏濯顿了顿,忽而嘴角弯起,接续说道,“事实并非那样。”

        瞿行舟早就知道,魏濯这人心高气傲,他离职断然和什么私生活混乱没有关系,只是在关岳明回来之前,他还是想从魏濯的口中,听他亲自解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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