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心大师当然不能答应,他正襟危坐着,简直不明白这件种事为什么会发生。

        “施主,你怎么能够……贫僧是出家人!”

        公主听了,支起脑袋无辜道:“我也没怎么呀,环境艰苦,大师就不能克服一下吗?你看这车厢还算宽绰,躺下我们两个没问题。来嘛,别不好意思,又不是第一次,犯得上这样扭捏作态吗!”

        她是天底下最不拘小节的姑娘,是看准了目标就一条道走到黑的公主。释心本来以为她如此好心,愿意让出马车供他过夜,其实是高估她了。她步步为营,请君入瓮,到最后还给你扣一顶矫情的大帽子——男人家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洒脱。

        她的身子扭出了一弯妖娆的曲线,眼神飘忽妩媚,一手搭在自己的臀上,眨着眼睛说:“大师,我可是香香的,对你们镬人有助眠的功效,你不想试试自己耐力的极限吗?”说着缠绵地招手,拍了拍身侧的空位,“反正以后都要同床共枕的嘛,来躺下,早点适应心不慌。你看本公主都舍命陪君子了,你还纠结什么?”

        释心真是个执拗的和尚,他也不多言,挪动身子试图下车去,结果公主绷直脚尖,挑住了车门上的拉环。

        他气恼地回头看她,公主咧嘴笑了笑,“和尚不能生气,你一生气就犯嗔戒,再加上前面的妄语和杀戒……我看你还是自愿还俗吧,自愿的比较有面子。”

        被她这么一说,他才发现自己确实坏了好几项清规戒律,每一项都是不小的罪过。

        菩提子在手里攥得发烫,他转过头,不再去看她,隔了很久才道:“施主,萧放的出现,总能让你明白上京的意思了,你还打算留在天岁吗?有没有考虑过回膳善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