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么羞人的事,公主没好意思和绰绰有鱼商量。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喜欢释心大师的,有时候看着他那颗光溜溜的脑袋,她连头胎生男还是生女都想好了。

        从这里到云阳用不了几天,公主很有忧患意识,知道他只要一进庙门,她再想见他就难了。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他张牙舞爪打算吃她,公主虽然很想和他融为一体,但这种“融为一体”,不是那种“融为一体”。

        公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绰绰给她包扎上了,刺痛还在,当初挖土的时候确实伤得很深。试着握了握掌,隐约听见了伤口崩开的声响,公主“嘶”地吸了口凉气,引得绰绰有鱼一阵紧张。

        “怎么了?”绰绰忙拽过她的手查看,“殿下还疼吗?”

        马车檐角吊着一盏小小的风灯,橘黄的灯火照亮公主的眉眼,公主的神情难得那么决绝,咬着牙说:“来呀,给本公主取个碗。”

        有鱼和绰绰对看了一眼,“殿下又有什么妙计?”

        公主沉重地说:“他要喝血,我打算给他挤一碗。”

        绰绰有鱼彻底呆住了,绰绰说:“殿下,那是血,不是奶!您要挤一碗,命还要不要了?”

        有鱼痛心疾首,“殿下,我和绰绰还得靠您领工钱呢,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在上国也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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