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故峥就靠坐在沙发里,西装外套被扔在地上,似乎还洇着不小心破脏的红酒渍。戚鱼怔怔看了会儿,寸步未挪。

        僵持半晌,戚鱼异常紧张地攥了下裙边,声音像还细打着颤:“我……走错了,找不到怎么回去。”

        虞故峥只看了她一眼,便又微一阖眼眸:“你不会撒谎。”

        “……”

        对方似乎把她当成从酒会上黏过来的莺莺燕燕,并不感兴趣。戚鱼却仍没走,又近乎执拗地小声补了句:“……你以前也骗过我的。”

        四年前在虞宅,在虞远升的婚礼上,他替她包扎伤口。她当时问他以后会做什么,他回答说医生。

        直到半年后,戚鱼在新闻里看到他接手华盛泰源。一身西装笔挺,还是很好看。

        可是他不记得了。

        话音刚落,地毯上的外套响起手机嗡鸣声,断断续续响了一阵,虞故峥没动,戚鱼问:“你不接电话吗?”

        “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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