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听懂,你哥就是好心人,好心人就是你哥?”

        杨飞文捧着两颗雪梨进厨房洗洗出来,“说到你哥啊,你哥现在是什么个意思,把你扔出来自生自灭吗?”

        俞绥接过梨子咬了一口,暂时把牛鬼蛇神那一套抛到脑后。

        他们家喜欢搞迷信那一套,尤其是俞京缘同志,身为商人,每次建新楼首要搞的事就是建财神灶。俞绥好端端被科学知识熏陶了十几年,对这些从来是爱信不信的态度。

        惊悚归惊悚,惊悚之后只是留了个心眼,顺便在心里埋汰了遍那个戴鸭舌帽的男生。

        寻常人没事搞那么严实干什么,而且自己提到俞斯的时候也没看他否认,在那儿看热闹。

        “我哥。”俞绥顿了一下,“不是,他是想让我自力更生。”

        “自力更生,”杨飞文拆开外卖,“自力更生跟自生自灭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

        俞绥想了想:“明明能靠脸吃饭,非要靠才艺,和靠脸吃饭,这两个是两种不一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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