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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友胯骨那儿一小片疑似被虫族酱酱酿酿过的红色小鳞片还铁证如山地在那长着呢!
万一粮友是被注射了什么病毒才突然对他咬性大发怎么办?
万一病毒它传染怎么办?
季潋心碎如玻璃渣。
他把粮友当挚友,粮友却一心只想着跟他做病友。
不知道现在用解毒药草洗洗伤口还来不来得及?
季潋扒在镜子前歪着脑袋照。
咦?还是他原来那条修长光滑的脖子,并没有多出几个牙孔什么的。摸一摸,不疼不痒就和平时摸自己一样的触感,貌似一切都挺正常。
其实是他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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