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纸?”雄壮的帝王抖了抖满脸胡茬,一脸不明所以地瞪起铜铃大眼问面前穿着一身雪白长袍的兽人:“你给我看一张纸做什么?”

        兽人,也是兽人帝国年纪最轻的祭司弯了弯唇,在自家兽皇的注视下,忽然使劲去撕自己捏着的白纸。

        兽皇能看出他是真的用了力气,然而别说把纸撕碎了,就连道细细的皱痕都没有。

        祭司撕纸失败,指尖倏地窜起一簇小火苗又去烧它。橘黄色的火苗迅速将白纸的一角吞没,可惜白纸上就跟覆盖了一层保护障似的,任凭火舌如何舔砥,它就是燃不起来。

        “撕不烂也烧不坏?”日机万里的兽皇皱着两道粗粗的棕色眉毛,似乎想起了什么。

        祭司将白纸团成一小块,丝毫不怕兽皇生气,就近把纸团扔到兽皇手里抓着的脑袋大的酒杯里。

        纸团轻轻浮在酒液上,不沾半滴液体。

        祭司指着酒杯慢条斯理说:“兽皇您看,液体也不能弄湿这白纸。”

        兽皇抓了把头发,嗓门颇大地道:“我想起来了。你好像跟我说过星网开了一家特殊的星店,叫医什么来着?我记得你说过那家星店卖的东西在我们兽人里很受欢迎,是跟药剂相同的作用来着?”兽皇两根粗粗的手指从酒杯里捏起符纸团,酒杯直接抛到身后,撸自己的毛一样熟练地将纸团撸平,观察着符纸上交错复杂的大坨小坨,片刻后眼花地甩了甩头,嘀咕道:“确实有点本事。”他看向祭司,挑眉问:“所以这个就是那什么药、药什么来?”

        祭司嘴角带笑地回答:“那家星店叫符医店,他们卖的是种叫药符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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