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仆人带着一个貌美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衣着朴素,小腹微隆,抬着下颌,不像是客人,反倒像自己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白鸟就被绳子反剪了双手,坐在她对面的雕花椅上。

        貌美女人对此并未察觉,拿着两张药方,声音虽低姿态却不低地对她说:“……我之前来找过叶娘子你,可你闭门不见,还叫人把我赶了出去,我只好亲自来一趟。这是今早大夫给我开的,绝无作假,请你过目。”

        药方被递过来,白鸟垂眸扫了一眼。她虽不懂药理,但起码还认得出药方上的“当归”二字,安胎用的药材。

        白鸟有些茫然这女人的来意,“抱歉,我并不懂药方,如果……”

        “不,你误会了。”女人说,“你恐怕不记得我了。我姓郑,单字一个悦。之前来找过你两次,还寄过一封书信,可你都没回复我。”

        “我已经有身孕了,”她停顿,然后强调:“是您的未婚夫婿,方时舟的骨肉。”

        白鸟目光在女人年轻貌美的脸上停留了两秒,想起来了。

        这是她被方时舟一个闷棍打晕后的第三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