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估摸着郑悦肯定已经被方时舟处理掉了。

        在找到下一个由头前,他近期都不会再上门来羞辱自己。

        这几天里白鸟也没闲着。仆人每天换三次班,没人盯着她的空隙很短,可能就二十来秒,但不影响白鸟使出吃奶的劲儿磨蹭手上的绳子。

        她看见过仆人绑她,不是死结,估计是觉得她本就浑身无力,没必要再大费周章。这种结,只要蹭一蹭,蹭松了就能大力出奇迹。

        她每天过得很痛苦,不止是身体上,更多的是精神上。只有一想到马上就能自由,才能从无尽的怨恨和丧气中走出来。

        但惊喜有时候会伴随意外突然降临。

        “方家郎君当街将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踢踹至流产!”

        劲爆消息总是在你知道的前一刻就已传遍了大街小巷。白鸟撑在窗边支着耳朵听,听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郑悦跪在街边,穿着破败布衣,一边仰头对天,一边哀泣哭诉:“我与方家郎君年前相识,两情相悦,私定了终生。他承诺会娶我为妻,要我等他。我信了他的甜言蜜语,就这么轻易把身子给了他。”

        “如今我有了身孕,他却翻脸不认人,令我立刻拿掉胎儿,否则要我好看。我是一个母亲,我怎么忍心丢弃自己的孩子?我不愿意,想偷偷把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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