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恒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看着筱白双手抱胸,一脸宁死不从的表情,脑仁儿突突直跳。

        这人可真会给自己加戏!

        他之前去看医生,一位有名的老中医给他开了味方子,说这种病症非常罕见,必须“以毒攻毒”。沈之恒将信将疑地喝了两天,就觉得身体不太对劲。果然,本该十来天才发作的情/潮,在一周不到的时间内就卷土重来,正好应了那位老中医所说的症状。

        ——而在沈之恒看来,筱白,就是那个以毒攻毒中的“毒”。

        上一次他没有准备,但这一次不同,无论是情毒症还是筱白带给他的影响,沈之恒都有信心能够凭借自身的毅力克服。

        男人靠在床头,稍微缓了缓,冲筱白招手道:“过来。”

        筱白在继续傲娇和摸Q弹腹肌之间犹豫了一秒钟,然后果断丢弃节操,乐颠颠地来到了床边。

        沈之恒大概是才洗完澡,头发还是半湿的,身上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昏黄的床头灯为男人敞开的胸膛镀上了一层蜜色的柔光,看得他一阵心浮气躁。

        他伸出一根手指想要戳一戳,却被沈之恒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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