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霄,你就是我最好的药。

        路霄还没来得及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人给咬了。

        咬的还是脖子。不疼,甚至有点儿痒。

        他被路祈给禁锢着,就算刀子抵在腰上,这家伙都无动于衷,就仿佛打定了主意要咬他一样。但他却没有多少疼痛的感觉,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上温热的鲜血顺着脖颈流出。流出血,流出生命,然后,有什么让人感到惬意的东西顺着被咬破的地方流进身体。

        一直到被松开,路霄才找回自己说话的能力。

        “……”但还不等他说一个字,路祈就又做了个差点让他捅人的举动——这家伙舔了他的嘴。

        路祈舒服的眯起了眼,他一直都很想这么干,但是当他还是一只海兽的时候,路霄总是摁住他的头,不然他动。

        一股温热的痒意流过他的唇,那罪魁祸首又抢过了话头:“霄霄,你也是这里的人吗,你的血为什么和我一样?”

        “什么……意思?”

        路霄闷哼了一声,艰难开口,虽然路祈已经离开,但是脖颈间的痒意却依然存在,路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半个身子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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