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见路祈眼中那愈发委屈的模样，眼皮一抽，想打人，但又忍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小东西似乎也慢慢开始知道，对他强硬没有用了，总装可怜。
“行了，”路霄把椅子给扶起来，又坐了下来，伸出了自己胳膊，“让你咬，别生气了。”
路祈看了一眼路霄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腕，又看了一眼路霄。
它伸舌头舔了下，没咬。
不知为什么，路霄被它这举动弄得心脏有点儿涨，他无声叹了口气，把路祈给抱起来，在它的额头亲了一下。
这动作做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路祈也愣住了。
除了个子和那双路霄最喜欢的眼镜，路祈最近真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以前银白色的鳞甲正在慢慢变暗，也不像之前那样温热的、软软的了，它仿佛正在从一只幼兽蜕变成什么厉害的海兽，而且速度肉眼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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