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书辰眼角阴郁的戾气还没成形,就被对面抽抽噎噎的小哭包彻底打散了。

        他好像能轻易掌控自己的情绪和底线,每一次都踩在标准线的一角,不多不少。

        他明明只比自己小三岁。到了他这个年纪个子也开始抽条。手臂纤长细白,长腿笔直,站起来头顶也到了他的脖子。

        但仍然会控制不住地将他当做没有长大的孩子,要被自己保护。

        只要他一哭,所有的底线和坚守都能被退的很低。

        俞书辰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明明是件多么难堪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女人带着象征尊敬的花环,却又像对待可以随意侮辱的小宠那般。

        温白榆像一个绚烂夺目的小太阳,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告诉对方,刚才在红色花海包围的舞台中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女人的手像蛇一样缠上来,嘴里的声音像巫婆的诅咒,她说:“多么漂亮的躯体,真想拥有和摧毁,开个价吧,小朋友。成年了吗?”

        俞书辰眉眼全部敛起,也放低声音,暗沉沉的,“丁太太,我认识你先生。祝你今晚好运。”

        他将眼底的阴霾全部藏起来,走出了黑暗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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