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爷又不是什么护工保姆。

        看了一会儿,路又言愤愤地把手机丢走,拉过头蒙住脑袋,越想越气。

        那狗人估计自己都不在意这些,净会像莽夫一样往危险的地方冲,受伤了还能笑得跟没事人一样,就真的没有心呗。

        路又言自我强调:关我屁事。

        但他还是未能睡着,听到了清晨鸟叫。

        雀跃的小生物飞上电线杆子,飞过屋檐,叽叽喳喳,批评着他的口是心非。

        天光大亮,黑夜里的故事暂告一段落。铃声回荡在向阳三中的校园里,高二三班一切如常,只是查亦鸣一上午都没来上课,路又言一连四堂课都萎靡不振。

        放学时沈闵州晃醒了路又言,“你怎么了?”

        路又言:“困。”

        沈闵州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困到这种程度估计是通宵水平的。他又问,“查亦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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