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骂归骂,冷脸归冷脸,真出了这种事,路又言表现出了极致的耐心。

        连睡觉他都是挤在查亦鸣的单人床上睡的。估计是怕查亦鸣半夜再接到电话,然后一个人魂不守舍地跑出去。

        从周五晚上到周日晚上,他陪他捱过了术后最关键的四十八小时。

        几乎这层楼的所有医护都眼熟他俩了。一大一小两位少年,守在重伤女刑警的病房外。

        大只的那个长手长脚,仰头对着天花板发呆,有人经过的时候会把腿缩回来,无聊了就立地做俯卧撑。

        小只的那个垂着脑袋玩手机,有人经过的时候会踹大只一脚踢醒他把腿收回来,要么就一脸无语地看着大只做俯卧撑,做完了催他去洗手。

        偶尔他们小声说说话,小只会仰起脸,周围的人不禁多看几眼,他长得完全是姐姐阿姨们喜欢的类型,雀斑可爱,模样很乖,但眼神却冷冷清清的,说话也不客气。

        有人问:“你们是兄弟呀?”

        小只拒绝:“谁跟狗是兄弟。”

        大只: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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