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榷这会儿没在房间里,不知道哪去了,于是尉岐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到隔壁房间,压着声音道:“开门开门!”
绵绵打了个哈欠,穿着睡衣拖鞋出来,然后打哈欠的动作停住了,从上而下望了尉岐一眼,特别发自内心地说:“……你还活着啊。”
尉岐:“?”
他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你喝醉了都不记得了吗?你昨天的丰功伟绩,”绵绵捂着眼不忍直视,两根手指头做了一个“拎”的动作,“你昨天都挂人家身上去了,抱着时榷不撒手,我接都接不过来,见过八爪鱼吗?你就跟那一样一样的!”
尉岐:“!!!”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听到,然后一把将绵绵推到了房间里,耳根整个都通红了,愤愤道:“淦!你怎么不拦我一下!”
“我拦了,”绵绵爱莫能助地摊了一下手,声音里憋着笑:“可是你不让我碰,还说我是臭流氓,然后转头就扎时榷怀里去了,醉成那样也没忘了双标,不愧是你啊岐崽。”
“……”尉岐用力搓了一下脸,站在原地开始怀疑人生,整个人快原地蒸发了。
假酒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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