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看你好像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的?”傅游年总算拿到钥匙,但没有开门,转过身问郁奚。

        “刚刚到家。”郁奚视线落在傅游年的左手臂上,但他穿着风衣,长袖挡住什么也看不出来,有点想问一下,但犹豫着没有开口。

        傅游年察觉他在看自己的手,很快明白过来,“你也看到热搜了?”

        “嗯,”郁奚点了下头,“您的伤怎么样?”

        这几天傅游年去给一个导演朋友的新电影客串,是个年代电影,他做特别出演,镜头不多,都集中在后期的片段。中午拍戏时,场记打板后他就准备去更衣室,结果片场里人多闷热,搬道具的场工汗湿手滑,不留神松开了正在搬的绿铁皮箱的一角,刚好磕到傅游年身上。

        傅游年下意识地抬手去挡,被锋利的铁皮箱边角在手臂上划出一道五六公分的伤口,不算特别深,但处理之后还是缝了两针。

        “没事,蹭了一下而已。”傅游年没想到郁奚会因为这个特意出来看他。

        但出来了又只干巴巴地问这么一句。

        他身边没少过为了各种理由攀附上来的追求者,随便哪个都浑身手段心计,惯于死缠烂打,郁奚就显得格外天真。

        “早点休息。”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傅游年看到他一如既往苍白的脸色,没再多跟他说话,抬手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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