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拨动佛珠,细看下那包裹在锦衣下的身体宛如一根弓弦般死死绷着,捏着佛珠的指节一阵发白,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折断。

        推着他的宫人是在皇帝身边伺候的老太监,名唤安平,满脸和蔼可掬,瞧见晏行昱似乎很紧张,笑着安抚道:“咱们陛下和丞相相交甚深,这些日子一直在惦记着您,公子不要慌张。”

        晏行昱脸上依然是病态的苍白,他勉强一笑,拨动佛珠的手指更紧了。

        “我……并未慌张。”

        安平也只当他是强颜欢笑,又笑着安慰他几句,太和殿便到了。

        昨晚刚下过一场雪,寒意不住地往骨子里钻,晏行昱还是归京后头一回出门,从宫门到太和殿的这段距离,已经让他冷得手指都在发抖了。

        安平将他推到太和殿门口,躬身进去请安,很快就回来,满脸赔笑:“公子许是要等上一等,七殿下正在陪陛下练箭。”

        晏行昱小脸惨白地笑了笑:“应当的。”

        七殿下陪着陛下练了半个时辰的箭,晏行昱也就在寒风中等了半个时辰。

        等到安平得了令将晏行昱推进太和殿时,晏行昱的手险些捏不住佛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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