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赵总管算是看着晏行昱长大的,瞧见他一身病骨支离,眼泪险些落下来。

        “少爷……受苦了。”

        晏行昱温和地笑了笑:“不苦。”

        “哪能不苦啊?”赵伯看着他惨白的脸,心疼得要命,“寒若寺那种地方往往都是僧人苦修之处,您当年那么小,双腿又伤着,老爷怎能因为那什么批命就将您送去那种艰险的地方受苦,怎么舍得啊?”

        晏行昱见劝不住,只好无奈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赵伯忙擦了擦眼泪:“是是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这就去禀报老爷……”

        他话音刚落,旁侧的长廊中刚好走过来一身锦衣的男人,正是丞相晏戟。

        晏戟年过不惑,一身常年在朝堂中濡染的威严气势,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

        晏行昱眼睛微亮,手撑着轮椅扶手,因为急切的动作让肩上的大氅掉落一半——他穿了这么厚,离了大氅,身子单薄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