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装病小半个月,几乎整个京传遍他的流言。

        有人说他气度庸俗见不得人,有人说他连幼弟都能肆意屈辱,怕是个性子软弱到不敢见人的软包子,更有当年知晓他为何离京的人私底下恶意编排灾星祸乱之事。

        无论流言有多少种,反正全无好话。

        流言沸沸扬扬,甚至传到了圣上耳朵里。

        宫中,皇帝闲来无事,调笑着说了句:“行昱怎么像是个待字闺中的大小姐,也不怕闷坏了。”

        晏戟从善如流:“行昱刚归京有些水土不服,这些日子好了些,臣昨日还在说让行昱尽早进宫一趟,给陛下瞧瞧。”

        晏戟是皇帝少时伴读,关系匪浅,也正是有皇帝的另待,无论朝堂上有多少人递折子参晏相权倾朝野,晏戟地位依然稳如磐石。

        皇帝笑了起来,道:“也好,多年不见,朕也着实想念行昱。”

        晏戟躬身,一垂眸遮掩住眼底的冷意。

        当天,在屋中抄佛经的晏行昱就被赵伯换了身华美的锦衣,迷迷瞪瞪进了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