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拂暖,暮春暖阳将整个公主府染上淡金色。

        空中无尘,晨露洗去铅华,只余花香弥漫。

        姬珧的眼皮被日光晒得微微发痒,抖抖索索地颤了颤,慢慢撩开,露出那双淡薄又柔情azj的眼。支着身子,锦被从肩上滑落,她顿觉今日比往常都安宁,好像少了些什么,视线一挪,转眼便看到了枕边的安然放着的腕套。

        腕套下撂着一封信。

        她皱了皱眉,纤长肤白的玉腿从被中伸出,垂在脚踏上,便觉浑身充斥的淡淡的酸痛感如潮水般袭来,头也跟着疼。

        但昨夜零星的回忆还残存在她脑中,闪过的温存画面像是在荒原中再次燎起了星火,一阵阵火热,一阵阵碰撞,在最契合的紧密相拥中,感受他的沉迷,感受他的恶劣,感受他最原始的野望和热度。

        他从没像昨夜一样放肆过azj,她早有预感,那或许是他的告别,以一种让她不会忘的方式。

        姬珧披上衣裳,将azj,便攒成团丢了。

        再azj次拿起腕套,她轻轻抚了抚上面的玉贝,唇尾渐渐勾起。

        正当她看出神时,外门发出一声轻响,宣蘅领着侍女匆匆走进来,似要伺候姬珧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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