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中原话说得有些生硬磕绊,听起来甚是滑稽,姬珧扭过头看了看十八:“这不是会说吗?”

        十八无地自容,垂下了头,有些自闭。

        这几天他用尽了各种手段想要逼得他开口,可是那老头几次都撑不住直接疼晕过去,愣是一声没吭。

        十八真的一度怀疑他听不懂中原话。

        结果公主一句话就把他嘴给撬开了。

        鹫翎挣着双手,身上的伤口因为激烈的挣扎几乎崩裂,淋漓的鲜血从雪白的衣服上浸透出来,慢慢殷开,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瞪圆双目看着她,又用生硬的中原话问了一遍:“来恩玛在哪?带我去看他!”

        大帐中没有生火,呼出散着白霜一样的雾气,遍体延生的寒意让意识和五感都变得麻木,鹫翎喊了几声,但姬珧根本就不看他。快要冲破帐顶的大吼分明不容忽视,而那无动于衷的侧面留给他的却是赤裸裸的蔑视。

        鹫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也因此,在无谓的叫喊过后,他平息了语气,后齿紧紧相抵,慢慢地说了一句:“尊敬的禹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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