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下陷入安静之中,诡异的氛围让宣承弈指尖发麻,后背陡然生出一股冷汗,感觉到有嗖嗖的凉风从后面灌进来,他忽地垂头,这才发现自己衣衫凌乱,腰封随意散落在一旁,连里衣的带子都松松垮垮地垂在腿上,胸前一片坦然。

        姬珧扶着案几站起身,光洁的脚丫踩在狐狨地毯上,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最后停在他身前,弯倾着身子,将手指搁在他扑通乱跳的心口上,唇边的笑意冷得人发慌。

        “还以为你多清高呢,始终守着身子,不愿意伺候本宫。可你记得你昨晚是怎么做的吗?”

        她轻轻滑动指尖,从胸口一直向上,落到他喉结时,他忽然吞咽一口,将头高高抬起,犹如待宰的羔羊。

        宣承弈始终看着她,眼中仍有化解不开的犹豫,将信将疑道:“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现在问我?”

        姬珧冷笑一声,最妩媚的眼波此刻却如最锋利的刀,她指尖划到他唇边,顺势捧起他侧脸,掌心用了几分力气,眉间染上怒火:“要是不想负责,直说就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欺瞒谁呢!”

        她指尖一抖,宣承弈眼中闪过一丝痛色,立刻将她手抓住了,欲言又止地张开口,却有没说出话,但脸色显然已有九分相信。

        姬珧一挥长袖,转过身去,留一个背影给他:“算是本宫看透了你,到头来,你跟他们也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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