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谊过去了吗?”

        “徐都尉已经去城门亲自指挥了。”

        “城门附近的百姓呢?”

        “已经疏散完毕。”

        两句话说完,秦徵涣已经换好衣服,他推开房门,匆匆踏入朝露之中,紧跟着,传来一声急呼:“备马!去佑安门!”

        秦世一惊,听出秦徵涣肃重的口气,不敢怠慢,急忙去准备马匹。从涉江王府到佑安门,骑马要半刻钟的时间,现在那边火光冲天,最是危急险要的时候,主子要去,他只能跟去,绝不会出声阻止。

        到佑安门时天已大亮。

        城门内,短箭横七竖八地插在地面上,瓦舍民居皆有火光,有的已经烧过了,只剩下黢黑的墙面,地上有血迹,但看不到躺在地上的尸体,秦徵涣微松口气,将大氅解开,扔给后面的秦世,前面已有个络腮胡的莽撞大汉走来,身上穿着红甲,手里端着兜鍪,走近后便抱拳跪地:“属下应对不及,求王爷责罚!”

        秦徵涣看着刺猬一样的房顶,黑沉的眼珠已经看不出表情:“死伤如何?”

        跪地的是泊州都尉徐正谊,负责城畿安全,泊州遇袭,他没能事先探查到,是他失职,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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