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手中的白子放在战况激烈的棋眼上,男子面部颤了一下,已是难以压抑心中怒火,没沉住气,厉声道:“陛下难道逼迫先生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吗?当初的事情陛下都可以既往不咎,他没怪你害得张家满门抄斩,不仅留先生一命,还允诺许给先生丞相之位,那是何等的尊荣!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玉无阶终于抬头看他,微扬的唇角带了几分戏谑,看着他的眼睛清透澄澈,正倒映出他心急火燎的模样。

        “我是对不起他,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可称做‘陛下’?靠着女人上位,玩弄人心于股掌,是个人都看不起他,让我为这种人俯首称臣,做不到。”

        男人气得胸口起伏,目眦欲裂:“这些话你可敢跟陛下当面说?”

        玉无阶冷笑一声:“他现在站在这,我也还是这些话。”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手已经按在腰间佩剑上,刚要动手,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低沉的声音犹如从水中淬过的兵刃,让人头皮发麻。

        他站在门前,高大挺拔的身影遮住影影绰绰的光,隔着一道屏风,声音传到里面:“你是因为永昭公主才不肯臣服于朕。”

        玉无阶根本不用看清来人,也知道他是谁。

        男人转身行礼,恭敬弯下身:“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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