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鞭子分明并非抽打在他身上,连他的发丝都未触及,他却由于幼鲛鲛尾皮开肉绽而生疼,他甚至错觉得自己亦在淌血。

        他下意识地垂眼望去,自己的下/身依然白雾重重,全然看不清这下/身究竟是鲛尾,亦或是双足?

        既然他现下能行走自如,下/身该当是双足才是。

        眼见凶神恶煞的摊主又要抽打幼鲛,他直欲阻止,右掌堪堪拍于摊主执鞭的右手之上,竟然自摊主的右手穿了过去。

        如此看来,他不止身上仿若蒙着白雾,他整副身体好似变作了一团白雾。

        他无力阻止,又做不到冷眼旁观,不得不偏过首去。

        须臾,鞭子抽破幼鲛稚嫩肌肤的声响扎入了他的耳蜗,这摊主显然长于用鞭,即便幼鲛被困于铁笼,他的鞭子亦能如活蛇一般钻进铁栅栏,挑着不致命却能见血之处招呼。

        紧接着,他再度品尝到了痛楚。

        他当即有了结论——这铁笼之中的幼鲛便是他所附身的幼鲛,而他眼前所见即是幼鲛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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