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丛霁松开,温祈的身体随即缓缓下沉,直至池底方才罢休。

        丛霁的体温尚未散去,温祈又打了个哈欠,吐出了一串泡泡,才阖上了双目。

        再度睁开双目,他瞧见了一尾被困于笼中的雄性幼鲛。

        ——是原身。

        他显然又发梦了。

        原身长大了不少,不再是三四岁幼童的身量,瞧来已有七八岁了。

        囚着原身的铁笼却并未更换,以致于铁笼过于逼仄了,栅栏甚至嵌入了原身的肌肤,长在了肌肤里头,一片的血肉模糊,纵然原身已尽量蜷缩了身体。

        霎时间,温祈疼得厉害,犹如被人生生地抽去了一身的骨头。

        原身竟有这般疼,许久,他才适应了痛楚。

        虽然他明白自己是在发梦,明白自己甚么都做不了,但仍是伸过手去,直欲将栅栏掰开,放原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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