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可怜巴巴地道:“陛下骗我,明明还疼着。”

        丛霁叹了口气,却闻得温祈道:“再亲亲我。”

        他便又亲了亲温祈的额头,眼下温祈浑身滚烫,他如同拥着一团火,须臾,已是汗流浃背。

        温祈自己亦出了一身汗,连骨头都要被烫化了,痛苦至极。

        丛霁望着面色惨白的温祈,柔声道:“撑住。”

        温祈久未作声,约莫一盏茶后,他对于痛苦的感知终是稍稍麻木了些,哑声道:“陛下,我是不是很烫?我是不是烫着陛下了?”

        “无妨。”丛霁摩挲着温祈的面颊道,“你不必担心朕,你只需顾好你自己。”

        “嗯。”温祈以气声作答,后又去舔舐丛霁的喉结,其上嵌着新生的血痂子,使得他的舌尖微微发麻了。

        片晌后,疼痛再度加剧,他骤然丧失了全身的气力,瘫软于丛霁怀中,费劲地吐息着。

        他甚至连丛霁的眉眼都瞧不清了,遂拼命地抬起手来,摸索着丛霁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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