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通知你一声,具体怎么操作你得自己弄。”

        林予乐说完笑了笑,缩回了床帘里。

        邵雅荷被她几句话怼得脸都微微红了,捏着拳头站在林予乐的书桌前,“待会苏林和罗贝以回来了你也这样?”

        林予乐轻笑了声,躺在床上玩手机没理会她。

        邵雅荷和她的三观太不合了,怎么说她都不会理解的,没必要多跟她辩解浪费时间。

        邵雅荷的唇越咬越紧,直到唇瓣一刺口腔里瞬间弥漫着铁锈的味道,疼痛感让她的理智稍微回来了些,阴霾从眸中一闪而过,沉默地走开了。倏地又拉开椅子,椅子腿的金属端摩擦着地面,发出巨大刺耳的声音,她有些解气地看向靠近门口的上铺,等了许久却发现林予乐一点点反应也没有。

        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她又带着些近乎是挑衅的心态把书包重重地扔在书桌上,干什么都重手重脚的,声音大得她自己都有些烦躁了。

        可那床上的人还是安安静静。书架上镜子里的自己面色阴沉,眼睛下面还有很明显的黑眼圈,跟林予乐那副光鲜亮丽的模样比起来差得太多了,自己看上去就像一个怨妇。她不禁又想起来林予乐嘲弄的表情,再瞥见镜子中的人心下就愈发暴躁,仿佛有一巴掌无形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林予乐躺在床上慢慢悠悠地摘下了耳机,听见寝室里又恢复了安静,不禁挑了挑眉。

        说嘛,这神经病越跟她辩解,越容易被纠缠,就应该晾着,晾久了不就安静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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