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魏云很坚强的照常进行了骑·射课程的学习。

        她早上不是崴脚了么,虽然被任修远拉了一把没崴成,但还是借口不那么舒服,没骑马,就拉了几回弓。

        动动手的事,说坚强其实有点厚脸皮了。

        但是骑马这种危险的活动......得稍微缓缓......缓缓再说。

        其实也可以不来,反正皇帝最大,杀人放火也有的是人捧场,旷个课算什么,至多被御史台的官员喷一顿。

        不过魏云还是没偷懒,还是那句话,怕性情大变惹人怀疑。

        原主好动,读书识字的时候惫懒到能将太傅气的仰倒,可在骑猎武术却天赋异禀,寒冬腊月的时候也早起练剑,是个十成十的偏科少女。

        这么一个好武的人,轻易就不来校场,也太奇怪了些。

        魏云玩了一会儿弓箭,幸亏身体肌肉记忆在,箭没有脱靶的,只比寻常时候差那么一点点。

        自己玩没意思,尤其是周围的人都安静的像不存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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