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禄朝没有专业冰柜,仅凭地窖里的硝石并不能很好地保存尸体,春香需要尽快将丈夫运回去办丧事,肖明成便定了三日后宣判。

        三日后,九月初四,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平山县衙公堂大门敞开,外面挤满了闻讯赶来的百姓,都趁升堂之前窃窃私语,交换着各自的看法。

        “听说杀人的还是位秀才公呢!”一个汉子低声道。

        话音刚落,站在他身边的几人便反驳道:“别胡说,分明是自己淹死的。”

        那汉子不服气,“他要不杀自己的相好,人家还用得着为救人淹死?不还是他杀的么!”

        众人一愣,话糙理不糙,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丈唏嘘道:“前儿我家小子还同我说哩,按照咱们大禄律法,只要动了杀心、伤了人,哪怕没死都要判绞刑呢。不过那可是位秀才公啊,能跟咱们老百姓一样吗?”

        对寻常百姓而言,秀才公那就是天上文曲下凡,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摇身一变成了举人老爷、进士公,岂是他们这些土里刨食的平头百姓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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